乱山昏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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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雪夜

我也不知道起什么标题于是乱写一个

回来诈尸

我又没有写完没错

限定首尾写CP的执念

仿了一个《百年孤独》的渣渣开头(想开头最难)

其实是分享一点对指珊以及徒利姐妹的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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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在黑暗中行走的人。”

长夜之前,面对史塔克家族的审判,谷地与三河守护贝里席公爵将会回想起对珊莎低语的那个遥远的深秋。彼时的鹰巢城还是全谷地的心脏,白色大理石堆砌的城堡悬挂在高天之上,碎银般的阿莱莎之泪停止呜咽,垂下二十尺高的冰柱,阳光在人们看来可以随意挥霍,崇山峻岭把纷扰的战争拒于血门之外。世界温暖灿烂,提到异鬼时没人当真,可笑程度不逊于夸口骑乘猎鹰飞翔。人们习惯用习惯来定义这个世界,因而不能眼见宵小奸臣安坐高堂,用金色葡萄酒沃灌谎言。公义者同盟集结了自琼恩·艾林揭竿而起后最为庞大的军队,整整六千人,与上次行军路线背道而驰——围困了鹰巢城。“我们拥有雄鹰的勇气和意志,”谷底人宣称,“誓要赶走名不正言不顺者。”勇气和意志在山下苦守的十五天里没有丝毫体现,只有鹰巢城“高如荣誉”——谷底人荣誉地俯视众人。

培提尔·贝里席有着珊莎难以想象的耐心,他不慌不忙地用纤细有力的字句填满一张张羊皮纸,在凌晨薄雾中放飞乌鸦,此时远望高塔上的鸦巢,像一颗黑色的太阳升起。在似是非是的黎明中避免信鸦被射落的举措被珊莎认为实属多余。没有任何一支箭能穿透六百尺高空并准确命中任何一只倒霉的乌鸦。培提尔·贝里席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谨慎莫名。他很少落下破绽,莱莎的死算一次,更准确的说,是雪堡旁的吻。“一个吻引发的战争。”小指头夸张地耸耸肩。他低估了一个女人善妒的能力。莱莎在破灭的少女心绪和漫长的等待后,已经不相信培提尔身旁的任何红发女人,把她们归结为凯特琳不死不灭的威胁,犹疑有人抢走她的培提尔的爱。培提尔·贝里席在君临有一家自己掌管的妓//院,三家受他资助的风月场所,见过五百九十四个女人在此来去承欢,其中有四十七个红发女子,有六人是红发蓝眼。可是这与他爱和不爱有什么关系?就像他与凯特在奔流城大厅里醉酒的六支舞,都是虚幻。奔流城下层庭院里的汩汩鲜血和五指半岛的狂风暴雨浇灭了他至今仍吹耀但早已消逝的感情,重复和迷惑在自己的谎言中。唯有这次,一个疯狂的酗酒女人的无端臆想并非不存在。但她对于这场感情的方向错得彻头彻尾。珊莎没有再动她的傻瓜心思,尽管她在面对莱莎质疑时没有澄清自己不是出自自愿:“他吻了我。”这就够了。一句毫不修饰的话语让莱莎多年来的积怨达到顶峰,连她这时已分不清要将谁按入月门。阿莲?珊莎?还是凯特?莱莎的头骨与谷底光滑的岩石相撞发出清脆的咔啦响声后,珊莎一直将自己与培提尔的关系定义为同谋,是她秘而不宣又让人脸红心跳的快乐,即使在面对自我内心深处也不敢承认的羞愧。因此当她指出贝里席公爵应该将目光放在山下的敌人而非他放飞的信鸦飞向的某处和某处的朋友的时候,她只觉得这是理所应当。

“我是个行走在黑暗中的人。”

小指头搁下笔看她,“朋友或敌人,在黑暗中都一个样,一颗惴惴不安的脑袋,两只可拿刀剑,可拿酒杯,也可拿匕首的手,两条或逃或留的腿,还有其实易损的身躯,靠刀枪水火也靠言语道断。”珊莎未免觉得这太刻薄了些,反驳道:“那我呢?将手拿何物?或去或留?你又要靠什么来击溃我?”小指头饶有兴致地观赏她微微嗔怒的神色。大约穿过一个狼时那么久远的时空,她听见烛光跳跃,舞动橙红轻绸与空气摩擦,落泪,又落泪,听见密尔地毯堪比香料的芬芳,带着抽动针线一样的声音溢出,听见窗外又下起了雪粒,沙沙的,像遥远的春天里落下的花雨。

这时他的回答姗姗来迟:“亲爱的,你并不在我的黑暗中,你在我可望不可即的光明里。”

她无可救药地坠入温柔又颓靡的雪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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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个文就肥肠开心

本来计划还有两段,一段去临冬城,一段结局(我就不说是啥),结果分析一下维陆局势下来我只能为马胖祈福了,他慢慢写吧..

之前的鸽文是因为我自己已经看不下去了(太辣眼了!!!)以及懒得打字(我写在纸上?)

祝大家宅家快乐!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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